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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完全按游戏设定来,ooc,脑洞高于一切。
烛台切是在高亢的歌声中醒来的。
今天的起床号,是歌唱祖国。
他抬起手捂住额头,感到眼前一阵发黑。
依稀记得昨天唤醒他的是"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,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"
歌仙已经在三天前离家出走。
"这个本丸是不能呆了。"
这位风雅的付丧神眼睛底下一片疲惫的青黑,泫然欲泣、心力交瘁地握着他的手。
"有空就暗堕一下吧,光忠。"
简单洗漱后本丸之母将热腾腾的早餐送到了审神者的房间。黑发少女困倦地揉着眼睛,软萌地蹭着怀里的抱枕。
怎么看都是普通女子高中生的样子。
为什么会有这种中年大妈般的爱好……
烛台切百思不得其解地放下盘子,看到审神者桌子上又放着凤凰传奇的新专辑。
突然有一种,很想用刀捅进什么东西里,把它碾碎至渣的冲动呢。
真是,太不帅气了。
烛台切这么想着,按照本丸的日程安排向着集合处走去。路上恰好遇见了远征归来的队伍,披着白鹤长翼般大麾的付丧神身手了得,毫不费力地将一台音响抗在肩上。里面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穿耳魔音:
"大王叫我——来巡山~我把人间转一转~"
除了神清气爽的鹤丸以外,后面的五位付丧神都不约而同地向他露出了只可意会的苦笑。
"所以,你们是听着《大王叫我来巡山》完成了整个远征吗……"
"啊,中途还遇见了检非违使,但对方像是没有看见我们一样,集体站定了一会儿就飞速离开了。"
"这样啊……真是太感人了。"
某种意义上,审神者的确是个魔王般的存在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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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个安静的审神者,信仰团子之神,唯一的爱好是搓球。
安静地撸刀。
安静地搓球。
和家里的刀剑安静地吃团子。
然后安静地干到退休,拿政府的退休金度过晚年。
今天我也只是一如既往地率队前往演练场。
进门的时候听到里面的惨叫:
"天啦噜又是那群人!窝不要和他们对战啊啊啊!上次我家鹤丸笑得滚倒在地上结果被对面直接KO,卑鄙无耻!"
"你够了……我家的歌仙和他们打了一次对战,结果听的是十八摸,回来就红脸了。"
"总、总之,先战略性撤退吧,米娜桑?"
"对对对,假装没有来过……"
"大家冷静,先找时光机。"
然而天真的我并没有意识到,这是团子之神给我的最后警告。
我带着队伍踏入演练场。
说实在的,我家应该算是个欧洲本丸。队里三日月鹤丸江雪加次郎太郎,练度都很高。
按理说面对这种看似普普通通的亚洲本丸队,是不会输的。开局的时候我们也一直在压打对面。
然而就在刚才,局势逆转了。
我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只知道对面的鹤丸突然喊了一声:
"打不过了!一波走起!清光!"
"哟西,放战歌!"
然后他们队里一直没有动手的笑面青江就变魔术般弄来了一台音响。
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到汇聚了万丈黑气的魔神在他身后具象化,狰狞的利爪笼罩着整个演练场。
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但我们这队已经彻底惊呆了。
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,一切都晚了。
我家的鹤丸笑得浑身颤抖不能自已:
"卧槽哈哈哈哈你们做什么——"
话未说完就被飞来一脚正中胸口。对面的鹤丸扬刀横在他鼻尖,胜负分毫间已然注定。
旁边的江雪黄着脸把刀插进地面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,悲愤万分地叹了口气:
"这个世界,是地狱吗……"
其余的四位刀剑男士纷纷黄脸。
对面突然像是开了挂一般,摧枯拉朽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们这队,然而我,依然沉浸在那余音绕梁的魔性旋律中,不能自拔。
那一刻,黄脸的付丧神们终于想起了被魔音穿耳的恐怖,和遭瞬间反杀的耻辱。
我望向对面的青江,他也正望着我,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这个男人,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胜利拱手相让。
我只是个安静的审神者,信仰团子之神,唯一的爱好是搓球。
安静地撸刀。
安静地搓球。
和家里的刀剑安静地吃团子。
然后安静地干到退休,拿政府的退休金度过晚年。
当我神思恍惚地走出演练场,有不相识的审神者上前送上纸巾。
在家休息了好几天后再次回到这里时,望着熟悉的一张张面孔,和对面青江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我突然想要流泪。
"哟,又见面了。"
"哎呀哎呀,今天的战歌选哪首好呢?对面有欧洲小学生,不如选《绝世小受》怎么样?"
对方挥着音响冲过来的瞬间我终于记得,那天他们所放的歌曲,名字叫做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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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·暗黑本丸小剧场
这个本丸终于黑化了。
刀剑再也不堪忍受审神者对他们的精神污染,集体暴动。
审神者被囚禁了起来。
关在房间里不知道是做什么,反正是接受烛台切的亲切慰问。
"主上,给我们洗脑洗得很愉快吧。"
烛台切说着咬住手套粗暴地用力扯下来,眼角发红的审神者被他绑在床上,因为预感到接下来的事而拼命挣扎着。
烛台切怜悯地抚摸着她的发丝,亲了亲对方发抖的嘴唇。
"求你了,不,不要!"审神者恐惧地看着他。
烛台切站起身来扯掉自己的领带,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冷笑了一声,选中电脑里所有的歌曲,然后。
缓缓地按下了删除键。